第(2/3)页 李运也甚是好奇,问道:“房大人,商校长,林同学的诗词说的那么好,何不念出来让我听一听?” 李运也想知道,能够被房玄龄和商行舟皆都认可的诗句,到底会是怎样?他们二人是否言过其实不可大用。 二人同意了李运的提议,商行舟旋即念道:“晓迎秋露一枝新,不占园中最上春。桃李无言又何在?向风偏笑艳阳人。” 念罢,李运细细品之,竖起大拇指说了一个字:“好!” 难怪能够得到二人的赞誉,林清竹果然是个才女,人长的漂亮,作诗也颇佳,而且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一首诗,足可用“才女”二字形容之。 商行舟将林清竹的答卷放下,未曾看李运的诗词,而是问了一句:“殿下,你觉得此诗与你比之,谁更好些?” 李运并非是个骄傲自大的人,但还是说:“林同学的诗词固然是好,但与我相比,还是略逊一筹。” “哦?你竟如此自信。” 李运微微一笑:“是否自信,你们看过自然就知道。” 除却李运外,其余三人皆是将信将疑,尤其是林清竹,她无轻视之意,只是觉得李运落笔而成的诗词能够超过自己,是否是在吹嘘? 商行舟和房玄龄二人皆是笑而不语,旋即拿起李运的答卷,他的答卷上有着一副山水画,乃是他闲来之作,不过此次比试的不是画,而是诗,饶是你再多的花里胡哨终究是徒劳。 待看完李运的诗词后,上一秒钟,二人面色还是淡定从容;可下一秒钟,二人顿时陷入了无尽的沉思当中。 “房大人,这……这……” 商行舟指着李运的答卷,一时竟是哑然,忘却了该如何说话。 房玄龄也是双目圆睁,读此诗后,心中良久难以平复自己的心情,他也是陷入沉寂和恍惚,并非是疑惑的恍惚,而是惊诧的恍惚。 房玄龄猛地看向李运,道:“这……真是你所写的诗词?” 李运无所谓地耸了耸肩,不以为然,就算自己说不是,怕他们也不信,因为自己所写的诗词不属于贞观年代,他们想要查也查不出来。 “若非是我所写,难道你们还听过此诗?”李运反问道。 商行舟连连摇头,道:“老夫自认学贯古今,却不曾听过史书记载过这首诗。” 连校长都没有听说过,史书上也没有记载,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,这首诗确实是李运自己所写。 房玄龄哈哈大笑:“难怪你如此自信,有此一首诗绝对可算是古今七言律诗第一。” “老夫赞成,七言第一非此诗莫属。”商行舟点头同意。 如果说林清竹的诗词得到了满分的成绩,那么李运的得分就是得到了满分后,考官都觉得满分是对它的一种侮辱,额外又给加上了一百分,如此才足以表达他的内心。 林清竹听到二人的评价后,整个人都愣了,她从一侧看着李运那张俊美的侧脸,心中除了震骇,实在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。 她并不是不相信商行舟的话,而是到底是什么样的诗能够让校长说出这种话来,“古今第一”,这是何等的评价。 “校长,您……” 她话未说完,商行舟了然她之心意,便将李运所写的诗词交给她,道:“大声读出来,读完之后你自然会知道,你和他的差距到底有多大。” 接过诗词后,林清竹书声朗读:“风急天高猿啸哀,渚清沙白鸟飞回。无边落木萧萧,不尽长江滚滚来。万里悲秋常作客,百年多病独登台。艰难苦恨繁霜鬓,潦倒新停浊酒杯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