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可没想到,长孙冲顽劣至此,花天酒地倒也作罢,想不到他更是草菅人命,如此劣迹斑斑,简直罄竹难书。 最最关键的是,发生了这么多恶性事情而李世民却从未听说过,这说明了什么?说明了有人在故意隐瞒此事,欺君罔上。 很显然,与此事有关,且在朝中有此本事的人,怕只有一个人,长孙无忌。 “长孙无忌!!” 李世民终于是怒了,他身为国舅,封至国公,又官拜尚书左仆射,可谓是贞观年代少有的宠臣之一,可他做了什么?! “陛下息怒,犬子冤枉啊,这些都是李运陷害犬子,他明知犬子死无对证,才故意买通这些人造伪证。” 李世民不是傻子,这些老幼妇孺们是否说谎他如何看不出来,若非家中丧妻丧子,他们何以这般哭的肝肠寸断,决计是伪装不出来的,而且他自有办法判断他们说的话是否作假。 “哼!都什么时候啦,你敢狡辩?!” 李世民震怒,整个朝堂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死寂状态,仿若心脏跳动的声音都觉太大,诸大臣们皆是屏气凝神,有一种如履薄冰的感觉。 “陛下,臣是……” “朕不想听你再说。” 愤怒的李世民根本不给长孙无忌说话的机会,他将目光落在一人身上,那双凛冽的眼神好似要将人杀了一样,道:“京兆府尹何在!” “臣……臣在。” 京兆府尹谭文静吓的两腿发软,亦知此事闹大,身为京兆府尹的他,管理上京治安,发生这种大事,京兆府历年案件皆登记造册,他知情不报自然难逃罪责。 “谭文静,你身为京兆府尹,照管上京治安,城内发生这么大的事情,你京兆府不可能没有登记在册,你为何知情不报。” 谭文静虚汗直冒,他颤颤巍巍地说:“是臣……臣……疏……疏忽了。”,说话过程中,他偷看了一眼长孙无忌,如此小动作如何躲得过李世民的法眼,这使得李世民很生气。 何时自己的臣子说话竟然要畏惧当朝国舅。 “看来你这京兆府尹也是当到头了,来人呐,谭文静欺君罔上,摘取他的官帽,于午门外斩首示众,株连三族,决不轻饶。” 谭文静一定株连三族,瞬间慌了,主谋无事,他这个从犯先死,此刻也顾不得其他,喊道:“陛下饶命,臣知罪,这些都是长孙大人逼着微臣干的,是他胁迫微臣将这些案件压了下来,若非如此,就算陛下借臣熊心豹子胆也断然不敢欺君罔上的。” 自己都要被杀了,长孙无忌连给自己求情都没有,谭文静当然是不会再护着他,正所谓:死贫道不如死道友,谭文静可还没有跟长孙无忌有着过命交情。 见谭文静如实招来,李世民自然也不会再杀他,方才也仅是吓唬他的,说道:“谭文静事属从犯,故不至死,即日罢免他京兆尹一职。” 被罢官总比被杀来的好些,至少人活着,对此谭文静也是非常满足。 “谢陛下不杀之恩,谢陛下不杀之恩,……” 谭文静被带下去之后,长孙无忌心如死灰,他本来是到朝堂上状告李运,可结果呢?李运反将一军,让整个长孙家族置于风口浪尖。 长孙无忌知道李世民不可能真的杀了自己,毕竟还有皇后和太子的支持,但从今往后,长孙无忌只怕再难被李世民所重用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