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5章 我参加自己的追悼会-《二五仔之王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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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高穗由果你这个疯子!快点松手!叫你松手啊听没听见!”

    我死命揪住他的假发,他死命护着自己的假发不撒手,我们就这样在人来人往的走廊里厮打成一团,引来一群吃瓜群众围观。

    “你个秃头骗子,还说异能技师给你恢复了!真恢复你倒是撒手啊!”

    吃瓜群众:“哇哦,条野长官原来是秃头啊。”

    “就算真的恢复了,这个手劲也是打算把我揪成秃子吧!你这个不好好在家坐月子的暴力狂!”

    吃瓜群众:“哇哦,高穗长官刚生完孩子?”

    我火冒三丈地吼道:“到底是因为谁我才回来上班的啊!要不是因为你一句话,我能现在就回来吗!”

    要不是他说自己的头发是异能技师恢复的,我就先去浪一圈再回来了!

    吃瓜群众面面相觑:“听这话的意思,孩子难道是……?”

    条野的脸黑了,语气中透出嗜血的杀气:“你们围在这里,是想被我杀掉吗?”

    吃瓜群众一哄而散。

    我和条野采菊的战争,最终以我扯下他的假发而告终。

    条野采菊捋着自己的短发茬,一脸阴沉地对我说:“高穗由果,一个月没见,你都坐上月子了?你当自己是金鱼,一个月就能产卵?”

    我意兴阑珊地把揪下来的假发扔给条野采菊。

    其实揪假发这种事吧,快乐只在假发被揪下来的一瞬间。

    我木着脸棒读道:“金鱼的记忆只有七秒,我已经忘记之前说过什么了。”

    条野采菊把假发戴好,又重新戴上军帽,听到我的话,露出了很想揍我的表情。

    没等他动手,有个手捧一摞文件的少年从走廊另一头跑了过来。

    橘红色的头发,小矮个,身穿猎犬的制式军服。

    “条野长官,您说的那个文件我帮您找到了。”

    我眨了眨眼睛,打量着少年:“来新人了吗?”

    少年朝我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:“报告长官,我是新来的立原道造。”

    立原道造?这名字有点熟……等等,立原道造?!!

    我再次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他一遍。

    嗯,橘红色头发,小矮个……

    好哇,原来是你小子!

    要不是做了这小子的考官,我压根就不会回横滨。

    要不是他鸽了我,我也不会认错中原中也。

    要不是认错中原中也,我可能不会对他有那么高的初始好感度。

    要不是回了横滨,我就不会跟踪费佳,不会主动失联,不会顶上玛蒂达的马甲,不会再入港口mafia,不会……

    立原道造,你就是万恶之源!

    【叮咚~劈叉指数+300】

    “哇啊长官别揪了!要秃了要秃了!我没做错什么吧?!”

    “闭嘴,你就是做错了!”

    我哽咽着吼道。

    【叮咚~劈叉指数+800】

    “行吧行吧,我做错了!您快松手啊,我真的要秃了!”

    “闭嘴,秃道友不秃贫道!”

    继在走廊和条野采菊打了一架后,我又和新人打了一架,还把人家鼻梁划破了。

    当然,立原道造没敢还手,主要是被动挨打。

    听说我刚回来就把新人揍了,为了团队和谐,为了改善我们的关系,福地樱痴特意创造机会让我和立原道造一起出去巡逻。

    “那个,对不起啊。”我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道:“之前是我太激动了。”

    基本上我凑过也就消气了,除非触及到我的底线,而且立原道造算是被我迁怒,也挺倒霉的。

    为了表达我的歉意,我给他买了一盒创可贴,让他贴鼻梁的伤口。

    立原道造还挺大方的,他蹭了蹭鼻尖,豪爽地说:“没事,考核时我确实犯了致命的错误。”

    之后他又偏头看了我一眼,不解地问道:“那次考核,长官经历了什么不太好的事吗?”

    不太好的事?

    我也不知道算好还是不好。

    我垂下眼睛,有些消沉地说:“没什么,只是做了一场梦而已。”

    立原道造疑惑地看了我一眼,却很有眼力的没有再问。

    他转过头望向街边,不知道看见了什么,脚步一顿。

    “长官,那个……您有没有跟您同名同姓的孪生姐妹?”

    我想了想,不太确定道:“应该没有吧。”

    立原道造指着不远处的教堂。

    “那个花圈上的照片,跟您一模一样。”

    我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扭过头,看到摆在教堂门口的巨大花圈上,有我无比安详的黑白照片。

    照片上方,一行墨迹殷然的六个大字——【追忆高穗由果】

    花圈上两条绸带随风飘摇,那是一对挽联——

    【音容宛在,此日漫挥天下泪;

    风貌犹存,空余江海波自流】

    我:“……???”

    难道这世上真有跟我同姓同名的孪生姐妹?

    为了看得更清楚点,我下意识走到教堂门前。

    照片上的人真的跟我好像啊!

    不,简直就是一模一样!

    就在我陷入迷惑,怀疑我亲妈当年生下两个孩子没告诉我时,身后忽然传来跑车的引擎声。

    一辆白色马自达停在教堂门口,身穿黑西装,手里捧着一束白色菊花的金发黑皮帅哥打开了车门。

    我听到引擎声的时候抬起头,刚好和推门而出的安室透对视上。

    我:“……”

    安室透:“??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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