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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是自己内心给出的答案却是否定的。

    甚至，他已经想不起自己当时的内心活动了，似乎是心底有着某种情绪，而且那并不属于他，但是却在无形中影响着他……

    他试图询问过系统，但是在那个“德云出品”的声音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之后，这个机械的声音并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。

    这家伙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：

    “抱歉，超出系统辅助范围……”

    那一刻，刘小天有些怀念那个只要一张嘴就能把他噎的半天说不出话的声音。

    而且，仔细回想一下，那个声音虽然说话尖酸刻薄，却貌似都是对的……

    作为两个活了四十多年的“人精”，何志军和范天雷自然看得出来也听得出来，刘小天的确是发自内心的在承认错误。

    同时他们也考虑到，不管这个年轻人在此之前表现出来的进步速度有多快、现在的实力有多强，但毕竟心理上还是个新兵，又是第一次执行这样的任务，反应上受到一定的影响，也属于是在正常范畴之内。

    而且在那之前，他可是刚刚才解决了两个、击伤了一个，这对于一名新兵来说，也是需要进行心理疏导的。

    这个解释，说的通。

    不过看刘小天现在的状态，貌似还算正常。

    但是为了确认，范天雷还是试探着问道：

    “刘小天，昨天在背后试图对你开枪的那两个……”

    刘小天瞬间就意识到范天雷要问什么。

    在开枪之后，其实他也认为自己会害怕。

    可事实上却没有。

    甚至，在某一刻他还有那么一丝兴奋。

    昨晚回想的时候，他觉得，那也并不是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，是受到了某种影响的，就像是在面对蝎子时没有理会陈善明的命令时一样！

    但是现在，他却不能这么说。

    “参谋长，说实话，昨晚我也没怎么睡，的确有些后怕，闭上眼睛就能看见暗红色的血……”

    范天雷站起身走到他面前，抬手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，语气也变的温和下来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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