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嫌弃的推了推他,指甲在他胸口一划。 陆彦墨从梦中醒来,捉住她的小手在唇边亲了口。“怎么了?才醒来就发脾气。” “哼!”苏月白掀开被子,恶狠狠的瞪着他:“我要再信你,我就是狗!” 陆彦墨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,轻咳了声,起身用被子将她裹好。“天冷,小心着凉。” 被子暖和,裹的太紧,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。 苏月白干脆往他身上靠过去,像个大棉花桩子似的成心压着他。 陆彦墨一脸纵容,哪怕她在他的身上滚来滚去,也不见生气。倒是听到她嘴里一直碎碎念,说什么‘男人的嘴,骗人的嘴’,还有‘属牛?呸,分明是属狼’,‘哎哟,老娘我的腰……’ 他的脸越来越红,后来干脆捂着她的嘴,让她不要说了。 苏月白还当她家这个又要逃避,没想到竟听到一句:“你不也觉得很舒服?” 她瞠大眼睛,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这个臭不要脸的东西。听听,他说的这叫人话吗?! 幸好陆彦墨如今已经无师自通了如何哄妻子的法门,等到用早膳时,已经把苏月白哄的服服帖帖的。 细看下,会发现她的发鬓上多了一支长簪。 夫妻俩兴趣正浓,打算饭后去书房里作画。 “好了,材料都准备好了,你给我脱!”苏月白大手一挥,微抬下巴说。 真当几句话就能把本姑娘给哄好了?还不是因为本姑娘垂涎你这美丽健康的肉体。还不是因为某人答应了一系列丧权辱国的条约,比如……咳咳咳,某种不穿衣服的画作了解一下。 陆彦墨出身沙场,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。以前从被苏月白撩的脸红,还不是因为除了苏月白,他此前可没有任何女人。 好歹也成婚几年了,后来又被各种骚话调了一下,这脸皮嘛……本来就厚。如今也是玩的开,反正闺房之乐又有什么?只要能哄的娘子开心,就是给她当牛做马也不算什么。 苏月白用了一个时辰,才将画作完。 那画被她兴致勃勃的抵到陆彦墨面前,让他好好欣赏。 陆彦墨瞥了一眼,他娘子的画技虽算不上上佳,却颇为写实。这画作栩栩如生,各个细节描绘的更是细致非凡,也就十分的……咳咳咳,不可对外人道也。 苏月白难得认真画的一副,就这么被陆彦墨藏进一只匣子里,藏在了连她都不知道的地方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