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冰酒,一种烈酒。饮用后,有种冬季的感觉。” “骗人,这和冬天有什么关系。” “若是曾在冰雪中坐卧过,就能体会这种感觉。” 陆彦墨想到西北的冰天雪地中,人赤膊在雪地里。身体刚刚触碰到冰雪,则是刺骨的寒。然而用冰雪摩擦身体,竟有种诡异的火热。这冰酒便是有这种感觉,故而得名。 他没说的是,这冰酒倒也和镇西军有几分渊源。曾有人特意酿造这种酒,作为礼物,送给过镇西将军。 只是经年后,他竟在这个小镇中再次见到冰酒。 “果然是大人的味道。”苏月白腹诽不止,拿过一杯杨梅酒。这杨梅酒的度数倒是不高,颜色也好看,喝起来甜甜的,十分爽口。她不自觉便多喝了几杯,众多不同种类的酒混在一起,没一会儿便昏沉沉。 “不行了,我要醉了。” 陆彦墨也饮了不少,便让人又准备了些未曾开坛的,用马车带回去。 此时已经是傍晚,两人不知不觉竟在这酒家坐了小半天。 回去路上,苏月白将小脸贴在窗口处,吹着冷风才觉得舒服了许多。 到陆府门口,她拍了拍脸颊:“我觉得还能喝一壶。别的不说,就喝杨梅酒。” “杨梅酒?没劲。”男人低声说:“我更中意冰酒。” “你喝冰酒,我喝杨梅酒,谁先倒下,算谁输!” “好!不过要比试,就要有个彩头。若是我赢了,你当如何?” “我就允许你回来住,这个彩头很大了吧!” 两人勾着肩,跌跌撞撞的去了苏月白的屋子里。重新打开坛子,就这么喝了起来。 也不知道是谁先醉倒,又不知道是谁先往床上去。 直到男人的衣袍与女子的衣裙交织,这个春,色弥漫的夜晚,还很长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