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陆彦墨担心她摔倒,伸手揽着她的腰肢,好声好气的解释:“受了点轻伤。” 苏月白才不信,她家这个整日在外面跑,一身小麦色的皮肤都快黑成古铜色了。她还担心他再晒下去,就得成炭头。可现在,他脸上透着股不健康的苍白,和她说受了轻伤,当她眼神儿不好吗?! 陆彦墨从没对人说过,他是有些害怕苏月白生气的。 他家娘子生的娇娇怯怯,像个花中出生的精灵,哪儿哪儿都精致可人。可要发起火来,那脾气也是很大的。就像火焰,唯恐自己要被点着了。 气大伤肝,陆彦墨也不舍得她生气。何况这事儿赖他,是他没处理好让她担心了。 假如再来一回,他一定要洗过澡,打理的干干净净叫她挑不出半点问题才出现。 “你跟我过来。” 食客们见苏老板拽着一个男人下楼,纷纷看好戏似的回头。 那男人身材高挑,站着跟座巍峨的小山似的。可任苏老板拉着,一点生气的表情都没有。 有好奇的人,问店里的伙计,这才知道这是苏老板家的夫婿。 “苏老板一直梳着妇人头,你眼神儿不好没看见啊。” 也有人觉得可惜。 “我还打算把苏老板介绍给我家侄子。” 这话才出口,就被人打趣。 “你侄子什么德行,能配得上苏老板?你怕不是看上人家能干,打上辛香坊的主意吧。” 苏月白对身后的议论一无所知,径自把陆彦墨扔进一家药房。 坐堂的大夫看这架势,也吓了一跳。问明缘由后,这才上前给陆彦墨诊脉。 陆彦墨有心威胁大夫,让他不要把病情往重说,无奈苏月白就挡在面前,他连个多余的眼神儿都没法递。 “夫人无需担忧,虽脉搏呈有气血亏损之象,却未损耗内里。待我看过公子的伤情,再做诊断。” 被苏月白目光灼灼盯着,陆彦墨只能解开衣裳,露出里面的绷带。 绷带已泛着淡淡的血色,着实令人忧心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