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苏月白笑了笑,忍不住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:“陆彦墨,你这个人嘛,其实挺招人喜欢的。” 辛香坊是最近的话题中心,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惹人惦记。 上午虽然没有太多的冲突,但苏月白限量销售,紧接着又有人闹事的消息,早就传进各家的耳朵里。 十里香的王掌柜眯了眯眼,叮嘱手底下的伙计们,多盯着点儿辛香坊。 虽说王掌柜倒是佩服苏月白一个女人,能有如此魄力,可女人终究还是女人,在男人的世界里,要想占据一片天地,可不是简单的事。 何况,这还是一个毫无背景的农女。要想拿捏,总需要个由头。 而更多人则觉得苏月白这个小女子实在霸道,不仅限制销量,对一个彪形大汉也敢口出狂言,倒是令人不敢小觑。 苏月白此时还不知道各人的看法,正和陆彦墨商量着这个年要如何过。 以前家贫,新年时家里也没有大操大办。最多在门外挂桃符,请门神,全家人吃上一顿饭便够了。而原身的钱都拿去填了窟窿,连给二驴买炮仗的钱都没有。 那时候,家家户户热热闹闹红红火火的过新年,唯有陆家的小院一片冷清。陆彦墨不愿在这个的环境下待着,干脆出门去。 至于二驴,他性格羞怯,看着别人家的孩子都有压岁钱拿,还有炮仗耍。可他亲娘把钱都给了人,他也只能眼巴巴羡慕着别家的孩子。 这情形就是想一想都觉得心酸,苏月白虽然同情原身,但也不得不说,作为一名妻子母亲,她真的是太失责了。 “再有几日就是新年,我已裁了布,拿去裁缝铺里制了新衣。” 陆彦墨抬起眼皮,飞快的看了她一眼。 苏月白看的分明,但佯装不知,一个劲儿对二驴说话。 最后,男人实在忍不住,清咳一声:“我的呢?” 二驴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,忍不住拍手:“羞羞脸,爹爹和娘亲要新衣裳呢。” 陆彦墨近来脸皮锻炼的厚了,也不在乎,反倒一眨不眨的盯着她。似乎在说:我的呢? 苏月白噗哧一声笑出来:“多大的人了,还和二驴抢东西。你是我相公,我难道还能忘了你的。” 陆彦墨这才收回视线,清咳一声,“往年你都忘了。” 苏月白心中幽幽叹气:再这样下去,她真的要成背锅侠了。 第(3/3)页